Liberty Times reported on Dec 20 that Chinese agents in Taiwan might have been involved in pre-alerting the Chinese military of impending reconnaissance missions by reconnaissance-pod carrying ROCAF F-16. The paper said…
Tag: U-2
Last Blackcat Commander
Last Sunday I went to see Col. Tom Wang (王濤), who served as the last commander of the 35th Squadron. I was privileged to be shown his collection of plaques. I would…
黑貓中隊座談會影像紀實
蔡盛雄教官在會場上將他的橘色飛行服捐給桃園縣文化局 由左至右:蔡盛雄教官、小弟本人、沈宗李教官 由左至右:小弟本人、沈宗李教官、傅鏡平先生 王濤教官因故無法親自出席,由龐耀祖教官帶來這張英姿勃發的照片在會場放映 小弟當天所用的投影片在此,歡迎下載。
Prelude to Project TACKLE (III)
Following the approval for the proposal for joint US-ROC U-2 operations, the project got into full swing, as can be seen in the above schedule dated October 3, 1960. Here “B” refers…
Prelude to Project TACKLE (II)
The year of 1960 proved to be a busy year for people at CIA’s DPD as they worked hard to establish a U-2 detachment in Taiwan. In his memoir, Jude Pao, former…
Prelude to Project TACKLE (I)
Though quite a few books have been written about the operations of the Blackcat Squadron/Detachment H, very little work has been devoted to what had led to the joint U-2 reconnaissance program…
張立義先生的自述
偶爾發現了《衣冠塚外的我:不是英雄是倖存者》這本書,內容是張立義先生1965年被中國解放軍擊落後到現在的人生經歷。其實這本書去年就已經出版,但我是幾個星期前才在網路上發現(請原諒我的無知)。 如果您還沒看過,但是想從它知道張先生所執行過的U-2偵照任務的一些秘辛,那您要失望了(如我一般)。負責執行的黑貓隊員對於任務目標選擇的原委其實是所知甚少的,當然也不知道拍回來了哪些設施的照片。關於這一點,張先生做了一個很好的譬喻: 真正說起來,我們的角色只是一個照著他們的路線圖去飛行的「司機」;不但有關U2的機械結構不讓我們深入瞭解,連照相工作也只需照著他們指令按個鈕。自己所拍的「成果」我們不得而知,也從不過問。 我對本書內容較有興趣的部份是張先生重獲自由的那一段。顯然他對當時我國政府的態度非常失望,第五章有一節就直接命名為「親爹無情 山姆叔有義」: 現在透過當年「黑貓中隊」的一些長官、同僚的大力奔走,讓美國CIA得悉了此事,而他們居然還站在道義的立場,義不容辭的伸出援手來拉我們一把,怎麼叫我們不打從心底裡感激山姆叔叔。 即使他已經安全在美國落戶,返家的願望依然強烈,只是我國政府還是相應不理: 我們就再適時地向台灣提出返國的要求,不料當局又是裝聾作啞,相應不理;很顯然,他們非但不再重視我們,而且根本已經把我們當作棄兒。 跟他同時重獲自由的葉常棣先生也有類似的感受: 此後,老葉再沒有追究為何不讓他回國奔喪的原因,卻對自己國家的政府徹底失去了信心和盼望,從而不再妄想向當局提出任何要求。 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當時的政府長期拒絕他們返家的請求。當時的總統正是國民黨所謂「確實是黑貓中隊的實際負責人」蔣經國,也許是他下面的一些人擔心落入中國統戰的圈套,而自作主張不讓張和葉兩位回國。但1982年的蔣經國健康狀況依然不錯,他不可能不知道張和葉獲釋的消息,而照理說政府裡也只有他最了解黑貓中隊這個單位的過去,可是為什麼他不下令接回這兩位「為國犧牲奉獻」的隊員呢?是不是他被內心的黑暗面蒙蔽了?政府檔案裡可有任何隻字片語記載這一段決策的過程?
與楊世駒先生餐敘
承蒙黑貓末代隊員蔡盛雄先生熱情邀約,有幸在3月22日晚間與回國選舉的楊世駒先生餐敘,同桌的還有兩位航空史研究的前輩劉永尚和傅鏡平先生。 楊世駒先生(左)與蔡盛雄先生(中) 過去在照片上看到的楊隊長高大挺拔,幾乎都是照片裡最高的一位;如今他已經是八十歲的老者,從他和藹的面容上,真的很難跟他當年在中國上空出生入死的過去聯想在一起(在成為黑貓中隊一員之前,楊隊長曾多次駕著戰術偵察機進入大陸冒險偵照,都能全身而退,Chris Pocock形容他是一隻有九條命的貓)。 我在席間向楊隊長請教他執行過的U-2任務中具有特殊意義的兩次:GRC-102和GRC-126。他在GRC-102任務中首度拍攝到蘇俄移交中共的兩架Tu-16轟炸機,但是坊間相關中文書多半把這個功勞頒給了陳懷,我問他有什麼看法。讓我驚訝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任務中拍攝到了什麼,因為他說飛行員只負責依照交付的任務航線飛行和照相,不過問判讀的事,而且座艙裡的Drift sight最多只能放大十倍,從裡面也看不清楚地面的物體。我拿中情局解密資料中特別提到他拍攝到Tu-16的那一頁給他過目,實在很難相信,他在將近半個世紀之後,才了解到那次任務的重要意義! GRC-126就是楊隊長在陳懷被擊落的前一天所執行的任務,如果他沒有中途返航,可能被打下來就是他。依據中情局的文件,這次任務的主要目的是偵照我國政府選的7個空投地點,但是楊隊長對於偵照目標指定的用意並不知情。除此之外,所有提到返航原因的中文書籍都說是油路有問題,但是中情局的官方記載則說是因為交流發電機故障才折返,所以我也問他當天是在什麼狀況下返航。沒想到楊隊長自己也不曉得真正原因,他說當時他收到桃園隊部以HF無線電告知「Bingo」,他知道這就是Abort的代號,所以用無線電複誦「Bingo」之後就返航了。桃園隊部之所以知道飛機上的發電機故障,是因為U-2有Birdwatcher系統持續的監控機上重要系統的狀態。 雖然楊隊長對我提出的幾個問題,都無法直接回答,但是這也表示執行任務的黑貓隊員只要盡力依照交付的指示完成任務就好,對於任務中飛行以外的事務其實是所知不多的。目前有關黑貓中隊的中文書在寫成當時,可供參考的官方文件很少,所以很有可能部份文字是作者合理化的結果。網路上所呈現出來的文字,就更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了。有不少網頁提到「當楊世駒到達桂林完成偵照之後,飛機的供油系統卻出了問題,在台灣海峽上空3萬呎擔任無線電中繼的管制官,立即在取得隊部的指令後,命令楊世駒停止偵照」,就真的很離譜了。
西藏暴動(Uprising in Tibet)
大家應該都注意到了最近在西藏發生的暴動,透過現代的通訊科技,動亂和鎮壓的畫面從高原上的香格里拉傳到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這次的暴動跟四十九年前的那一次遙相呼應,但是當年既無網際網路也無間諜衛星,所以美國的中情局出動了當年的尖端科技產品--U-2,在1959年暴動發生後的幾個月裡執行了五次的偵照任務(當年黑貓中隊尚未成立,這些任務都是由美籍飛行員完成)。任務日期和代號見下面的表列: 在5月執行的那兩次任務,是從菲律賓的Cubic Point海軍航空站出發;而9月的那三次則是從泰國的Takhli出動。我手上只有其中四次任務的相關資料,本文一開始的那張圖來自6037號任務(彩色的部分是我加上去的),以下是這四次任務的summary。從文字的使用上來看,美國當年認為西藏是不屬於中國的。
從Freedom Flight說起
在跟黑貓中隊有關的書籍中,Freedom Flight應該是最迷你的一本(全書不到100頁),它的作者Linda Rios Bromley女士也應該不是最有名的一位(她並非專業的航空作家)。雖然我不清楚當初她寫這本書的動機,但是我認為跟她Rio Del出身的背景以及與葉常棣熟識有關,而這本書也正是敘述葉常棣被俘後的際遇。不過憑良心說,要深入了解葉常棣在大陸上的遭遇和離開大陸到美國展開新生活的這一段過程,還是得看華錫鈞將軍所著的Lost Black Cats這本書,畢竟葉和華兩人曾是同事,更是同文同種,在溝通上比較沒有問題,所以內容上比較深入。 進入21世紀後,國內除了TVBS的「大搜索線」製作的一個15分鐘專輯和《兵器戰術圖解》的兩三篇短文,以黑貓中隊為主題的專書著作竟然掛零。(不可否認,習賢德教授的《統獨啟示錄》有相當的頁數提供了深入的研究,但非專書;中天電視台播出的「台灣天空的祕密」其實是由鳳凰電視台製作,算是港資)。我猜Bromley女士的Freedom Flight應該賣得不好,但是她願意花時間去訪問葉常棣、花工夫寫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有出版社願意出版這本小書,讓我有些感慨。不知道國內的出版界是不是被網際網路打得喘不過氣、無利可圖,那麼國防部的史政編譯室總可以出面寫一本吧? 說到「台灣天空的祕密」,Bromley女士在拍攝過程中也幫了不少忙,連美國的媒體都有報導。 也許這真是一個花花世界,有太多的選擇,而只有我和少數對這個主題有興趣的人才會注意到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