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貴蘭教官提供)
台中高興華老師日前來信,並轉來戴貴蘭教官提供的兩張珍貴的RF-101照片,在此謹向高老師和戴教官致謝!照片拍攝場合是歡送麥克唐納公司駐台代表約翰.湯姆森先生(圖中的外國人),當時戴教官(上圖第二排最右邊穿著深藍工作服的年輕人)於四中隊任職。

(戴貴蘭教官提供)
圖中的5658號RF-101,跟目前保存在空軍官校的樣子差別很大,不但機號不是白色,機身上半的迷彩也純以深色系構成(但從照片看不出有幾種顏色),垂直尾翼上也不見任何文字或圖樣(如下圖)。據戴教官回憶,照片大約是在1964年拍攝。《中國的空軍》月刊曾在1965年一月的第300期刊出介紹湯姆森先生的「和藹的盟友」一文,或許是因為他要離開台灣。所以想請網友協助考據約翰.湯姆森先生的英文姓名,及在何時離開台灣,謝謝!

(戴貴蘭教官提供)
Hello, 版主
我有收集《中國的空軍》雜誌, 您所提及300期恰好我有, 不知您是否需要此相關報導,
小的可提供Scan此兩頁資料; 另29X期也有報導美軍F-101 訪台報導, 看您是否需要,
供您參考.
piao:
謝謝您的熱心分享!您提到的兩篇報導,剛好都有網友掃瞄給我,只是限於著作權的限制,不便在此貼出。再次謝謝您的支持!
版主客氣了,
貴站無私分享, 才令小的敬佩…
當機械士真很辛苦
51年9月在東港入伍後 ,訓練3個月,早上上課下午大都是出操踢正步,聽說是要我們準備參加雙十閱兵,後因故都沒參加,52年1月到機校報到,開始上課學習機械、鉗工、白鐵、拆修飛機 、連劉承司飛來的米格15都被我們大體拆下再裝回 ,52年8月底畢業調桃園6大隊 四分隊(但我們是屬第五飛維中隊管),管T-33教練機,先幫機工長抬梯子及工具箱 ,3個月後才正式管飛機, 一人上一天班 ,55年因我管的T-33剛從發動機工廠撿修後,飛機停在場修棚場前,我就試車,試車時發動機轉速一直沒上升到慢車位置,正覺得奇怪檢查儀表找問題時,機械兵大喊飛機下面大量漏油,我就叫他趕快電話消防隊,等關了車下了T-33,一看機腹下面一大片JP-4嚇死我,當時風又大如起火起來,不得了可能會燒毀好多F-86那我就軍法定死了,幸好兩輛消防車馬上到,一輛噴水清除積油,一輛警戒而沒事,這時我爬上發動機檢查門一看,原來是發動機之主控油器管路是虛上的還在漏餘油,因JP-4沒全進發動機,轉速才一直沒上升到慢車位置,隔一會我新任上尉分隊長(機務長)夏上尉開口就大聲罵我,我一氣之下就電17分隊楊有增分隊長請求調他手下,楊有增分隊長他太太是我花蓮眷村大姐姐,小時都牽過我他之前見過我,要我去他分隊管F-86,他說:17分隊年輕人多比較好,所以第二天就到17隊開始學管F-86了這更辛苦,但那時20歲不到不怕苦。
桃園早班巡邏機叫501,要4點以前做好飛行前檢查工作,要鑽進進氣口及尾管,以檢查有無異物被吸進,鑽出來時全身衣服都髒了,等6點左右飛行員飛 ,飛完又是檢查加油(含滑油液壓油,約 2週換主輪一次) 這時是白天了,又是平常例行派飛(每天幾乎3-4批苦的很因加油幾乎油一定溢出,皮鞋一定沒兩個月就張口,夏天油氣薰的人受不了,太陽曬的像非洲人)到一週完又輪到502(中午巡邏機) ,一週玩又是503黃昏巡邏機,到休息差不多是晚上2100-2130分)沒夜航時我還要到空小參加隨營補習, 輪完變警戒機, 這時是早上2點起床 ,桃園地勢高冷,碰到冬天又下雨真叫人受不了, 那時沒警戒機堡都露天停在跑道頭前,戰機都離警戒室約30公尺, 一上飛機先把坐艙罩布拿開, 因下雨或者露水, 罩布變重機翼又滑,一不小心從飛機摔下可不得了, 翼前緣就是5吋火箭及響尾蛇飛彈, 等全部弄好約4點鐘,飛行員來試車 ,試好車,我又要電話油車補油,及檔好後輪插好APU電源,就在休息室等待緊急起飛,7點帶班班長開車載回早點, 一碗麵只有蔥花及豬油的麵條 ,幾乎是天天的早餐, 待命沒事時就賭模寶(樸克牌)突然警鈴一響馬上看牆壁閃幾個燈 2燈就是2架,因我已算老資格,都是第一架長機 ,馬上快步跑到機後,起動APU電源車,跟著跑跳上飛機,這時飛行員已開起動電門和點火電門,他急著穿保險傘,我也急著幫他推油門 ,又不能快,一面看轉速表 ,一面看尾管溫度表,不能900度吧 (超過就不能飛,要送發動機工廠檢查)同時要比遼機快(緊急起飛是誰先開好車誰先滑行,因我大都是長機飛機 ,都是副中隊長以上官,如有一次碰到17中隊副中隊長戴邁倫緊急起飛,我啟動好APU電源車,快跑跳上飛機左腳踏上約12公分長兩指幅寬的腳踏墊(右腿腳是虛空的),左手抓緊座艙邊緣右手幫他推油門,他急的不得了,我跟著被他催的心好急,右手臂還要夾緊機艙 ,因飛行員穿保險傘時,因空間狹小,一不小心就一定會推到我的手,右手如不夾緊往前一推,馬上就超溫,換飛機這時來不及(隨然旁邊有待命機有九架),遼機以不知飛到那兒,這時軍械士早已拿開5吋火箭安全稍及響尾蛇飛彈紅外線罩布 ,幫飛行員開好車趕緊跳下飛機 ,拔掉APU插頭 ,趕緊往後躲開 ,因飛行員這時已大油門快速向跑道滑行,尾管熱風吹得裝備到處飛及會飛撞到你,緊急起飛後, 分隊馬上又拖來2架飛機遞補,週而復始 ,永不休止(直到58年8月我考上我機校學生班 )有時待命時飛行中隊長看我們賭博摸寶,沒人理他(因全神灌注不知長官來),也會作怪,按下警鈴嚇嚇兜我們,跑出去一看,飛行員都沒動 ,哈 又氣又好笑,不過還是要感謝他沒抓告我們。
戴先生:非常感謝您分享過去的點點滴滴!
你客氣阿,主因是看到我給高老師的兩張在RF-101前照片被貼上, 心中早想寫點我在六大隊四分隊當機械士工作生活情形,我有寫過兩篇發佈在前旅美空軍子弟小學聯誼會上,可惜這網址因主持人忙吧關了約兩年
我原有另一張我四中隊約5-6個飛RF-101飛行員站在101前和廠商代表約翰.湯姆森先生合照的照片,因兩年前買了掃瞄器,把我所有幾千張照片掃瞄,掃瞄時覺得都沒我在的照片裡還保存幹什麼,就撕掉了,現在想起真可惜,起碼還知當時那些年輕的飛行教官長像姓名,但在高老師部落格裡看到有些教官經過幾十年歲月,好多都變的認不出(現在我只記得當時劉序隊長(長的白些),錢柱(個高有點圓背),王太佑(英俊臉紅潤微胖),郭聖先教官也是英俊個高 ,沈江田教官塊頭大又高一聽及長像就是本省籍,劉德敏六大隊政戰主任,大隊長戚榮春很胖(沒飛過我管的T-33這兩人不敢不認識,剛葆僕參謀長每次飛時總在脖子圍條毛巾及其他六大隊飛行教官我都熟悉聽過姓名,但忘了長像,也碰過施龍飛及陸存仁教官飛我飛機,後在五大隊17及26隊工作,也認識好多教官(他們不知我吧)機械士的歲月是我一生最重要的記憶,也是我這一生頭一個事業,懷念它。更希望這些教官看到這回文時,能追憶起我這當時的小機工長嗎
看到您說把很多照片都撕掉了,覺得真是可惜啊!不過您應該都先掃瞄起來了吧!有機會是不是可以跟大家分享呢?
您提到了一些飛RF-101的教官,不知道您是否看過這一張老外提供的照片:
http://taiwanairpower.org/blog/?p=423
我撕掉沒掃瞄,因新購第一次用不會轉JPG檔,
每張都是M檔好大又慢,所以直接撕掉,請問你是那位教官,為什麼蠻清楚RF-101之事,能說嗎?
我電子信箱wupi.nu@msa.hinet.net
我不是什麼教官,只是個紙上談兵的小老百姓。已經回信給您,請察看您的電子信箱。
RF-101當時的機工長名
一等士官長總班長王錦華(總管),二等士官長機工長是叫李貴誠個高人開朗約瘦,皮膚晒的好黑,住4號眷村一個叫陳沃泉市三等機工長,最老的叫劉明德是三等士官長(不管事)快60歲(據說在大陸已婚,)每天晚上用電茶壺燒開水泡牛奶(他錢多那時流行樺樹奶枌一磅(罐)28塊)保險絲就斷,大家就出來罵,(那時保險絲是用鉛片),他也出來罵,笑死人每週約斷2-3次,上士機工長有 孟紀高及 薛鵬飛兩人未婚約50歲多,退役後可能也住南區 ,詹文生上士約25歲機校士官班39期高我10期 以上3人時都未婚 ,這幾人都在這張照片裡
據我T-33機工長張耿光告訴我的(他死的早), 我們四分隊維護過 RB-57 , RF84, R-F100, RF-101, 我們中隊有美國顧問叫湯姆蓀 ,後六大隊可能是中美合作關係吧 ,被拆散,52年九月我分隊RF101忘記是那個教官,去大陸偵照尾翼(直尾翅)前一點 被老共打一洞沒事還飛回來 ,發獎金200元 那時我剛進四分隊才一過月左右(我下士一級薪資才172元)發的好爽,6大隊有2個中隊4中隊及12隊(RF-84後換RF-104) 有一天我們中隊隊慶,還是甚麼的在機物室大慶祝,美國灌裝啤酒任你喝,各種精美糕餅點心好多數不清,堆滿兩大張工作抬,可惜我那時不會喝酒。
這事件 我相當清楚,那天下午約4點半鐘 ,我在機務室休息, 突然聽到有人說:有米格機投誠,就在我管的T-33 編號3069飛機後面機堡,右後方蕃薯田裡(距我機物室約120公尺),我機務室左邊是五大隊作戰科,隔一條馬路是修管科及場修棚場,再就是週檢棚場右邊緊鄰五中隊隊部 ,中隊長是我鄉長王碩才中校, 我馬上跑去看該機原有人都不在了, 機頭的鼻輪差一點(2尺不到)就衝進種蕃薯田老百姓挖的1公尺半寬的水坑裡, 看見領航官的座位散落好多已撕毀約寸許航路圖 ,腳塌地方鋁皮已捲起 ,飛機中段地方 照像機的艙蓋已打開(後聽說是照技隊的人不懂得開爆光 真假不知)再到機尾看有兩管20mm機砲 ,登尾砲塔的鋁梯已放下, 我進去看座椅上有一點血(不多及艙璧蒙布有子彈貫穿的洞 ,那時約15人左右, 有人說:機砲手是政委,不願來用佩槍自殺已免家中倒楣(共軍飛機上人員均配槍) 再從機頭往機尾看飛機的確是順風降落,快到中央滑行道100公尺時,往右向蕃薯田衝,通過中央滑行道再衝進蕃薯田, 因駕駛座下方是領航員李財旺 ,李顯斌怕李財旺對他不利 ,才用衝進蕃薯田方式使李財旺 被破裂機皮捲住雙腳 ,靠場修人員用工具脫困, 此一事件在當時就傳聞 ,李顯斌隨後送進修管科休息,再到台北,李財旺先到醫物室治療再轉送空總醫院 ,尾砲塔機砲手廉寶生埋在大園公墓,
97年2月29日補記:我們看IL-28好久,快天黑時,有人叫我們把飛機推到中央滑行道(那時已有槍兵2人左右)我們就開始順著他衝進蕃薯田的痕跡推 快推到中央滑行道約5公尺地方,我好累,就離開去蓋我飛機罩布, 第二天已看IL28在週檢棚場裡,一修都快一年吧
Those are absolutely rare amd invaluable photos. Instead of the usual natural metal finish or South-east Asia camouflage (tan, dark green and medium green), this RF-101A (5658) shows the readers,especially modellers that camouflage patterns can be altered to suit different needs and for different mission. The dark (or black) numbers 5658 and the dark green camouflage is both tactical and practical for its mission than the SEA camouflage and the white numbers. However, I will not rule out the possibilities of testing a new type of camouflage (as air forces the world over always do).
Anthony: Thanks for your comments.